“宇文佑暂时不能死,不然我刚悔婚他就死了,颇有些司马昭之心的意思在里头,对家里没好处。
倒是宇文初,我真是很想封了他的口。我有感觉,这人铁定不是个好东西,指不定最阴险毒辣的就是他。”
“不过是一张残图而已。”
傅明正虽然知道这图纸上画的床弩非常厉害,却还不能意识到这东西对于傅氏的将来,甚至于他本人前途命运的重要性,“他要就给他好了。”
这东西现在还只是一张残图,过几年却会被那位不知名的人士画出全图来。
或者说,也许那个人已经在这个世上并且画出这张图了,只是她还不知道而已。
如果这图流传出去提醒了那个人,让这东西提前出世怎么办?
她若稍许懈怠,就会尽失先机。
“不行!”明珠急得喊了出来。
看见傅明正探究的神情,就又按捺住性子,尽量平心静气。
“四哥你早前也说过了,我们家日子过得不容易,兴许整个宇文家,都是痛恨着我们的,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家里上下几百口人,难道咱们就不该拥有自保的手段?”
傅明正不再说话,只管盯死了她看。
那眼神颇有种洞穿人心的凌厉之感,明珠咬着牙,坐直了,努力让自己看上去稳重些:“难道我说的话没有道理?”
“很有道理。”
傅明正收回目光,“把你和宇文初之间所有的交集都告诉我,不要有任何遗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