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萍见钱潮看过来,便点了点头,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对这钱小子倒是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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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若氤与席戡都有些不明白,怎么这几个人与那安室杞倒开始说起话来了,而且说的那些,他们二人都有些模糊。
若氤问道:“他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徐晟从他的师父汤伯年那里听来的要多一些,而且当初汤萍找他帮忙也与他多说了一些,因此知道的比这二人都要多,听到这里时,忍不住赞道:“等回去了长辈们自会说明的,这件事情牵扯到以前被宗门剿灭的一个邪修世家,嗯,有可能那家人的漏网之鱼借着夺舍混进了宗门之内,现在正不知谋划着什么,不过这个钱师弟倒真是高明,他对整个事件的猜想看来今日都从那个安室杞的口中得到证实了,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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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潮笑道:“是又如何,难道我说错了吗?安师兄,你比那边我们捉住的那个人知道的肯定更多一些,以我看来,安师兄不妨和我们一起返回宗门,找宗内的长老坦陈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戴罪立功,这样对安师兄是最好的,免得多年不易的修为因为走错了路而毁于一旦,让人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