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恭毕敬的接过,傅九卿躬身行礼,“多谢父皇!”
“这般情义的女子,很好!”主君眉心微凝,“那个宋宴……就是当初的褚怀越?”
傅九卿颔首,“是他!”
“格里这个蠢货!”主君负手,眸色愠怒,“养虎为患的道理都不懂,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同样是自己的儿子,怎么差别就这么大?
格里愚蠢莽撞,最后死在异国;莫桑心狠手辣,最后死于夺位之争;倒是傅九卿,沉稳而淡漠。
相较之下,主君越看这儿子越顺眼,皮相好,气质好,连心思都是绝佳的,如今还有这么个皇妃在后,饶是哪日北澜真的生出什么边关,靳月兴许还能领兵出征。
这么一想,主君便又试探着问了句,“朕这身子愈发不济,处理朝政颇为吃力,北澜地广,朕哪日想要去访民情亦是……唉!”
“父皇精神健烁,若是委实有哪儿不舒服,儿臣可以让靳大夫进宫,帮您调养一番,月儿要走,靳大夫会待不住,儿臣给他找点事儿做。”傅九卿恭敬的开口。
主君当下闭了嘴,这哪里是给靳丰年找点事做,是想给他弄点苦头吃。
“当然,如果父皇哪日真的不太舒服,儿臣一定会尽到做儿子的责任,虽然不会承接您的位置,但是帮个忙还是可以的!”傅九卿给自己留了条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