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西秦皇的内心,觉得有些无力和衰弱。
想他自己长久以来,为了弥合太子和昭郡王世子两人间的关系,明着暗着不知道做了多少,可不论如何,这二人都跟世代的对头,生死的冤家一样。
从没有能平平稳稳过,尤其自己这儿子,身为一国的储君,本应该胸怀宽广,大度容人才是。
可不论自己怎么劝,明说暗喻,都不能使其悟透这帝王权术。
长久以往下去,只怕这西秦内,必会因此二人的纷争,使得国基动摇,甚至因此被北燕侵吞掉!
西秦皇凌骞想到此,连忙收了收心中的躁动,长叹了口气。
“皇儿,身为一国储君,当要做到心纳万物。
若是你连一个凌玄逸都容不下,你何以容下这天下的百姓?
你可知,自古以来的圣君明主,有几个是手底下没有三五位能臣辅佐而能成就不世功业者?”
西秦皇说到这里,心里又微微叹了一口气。心说这明明就是我的儿子,可为何性子却如此与他祖父相像,皆是猜疑心过重!
为此这西秦国可是没少冤死能臣名仕,否则时至今日,西秦岂能被北燕一直不断侵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