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陈玄?”
宋若岑在一旁太师椅上坐下,颔首目光满意道:“不错。”是个俊俏的年轻人,别看是大病初愈,光是精气神可就比范钰那个惫懒的墙强多了。
得了一句夸奖,陈玄也不知这老头,说是自己长的还不错,还是旁的,倒是,他刚才闻到的那股让人难以忍受的味道,确定了来源。
这老头,衣襟还隐隐亮着油渍,垂在肩膀上的头发打绺,头顶反光,油得都能炒盘菜。
真是,好不邋遢……
陈玄道:“晚生受宋老先生搭救,幸而脱险,今日特来向是宋老先生致谢,晚生备了些许拜师礼,还请宋老先生不弃晚生愚钝,受小子为徒。”
“都送了什么东西,拿来瞧瞧?”
宋若岑面上极为淡定,但两只眼睛全瞄在陈玄手里的篮子上。
作为整日里都在宋府待着的霍远,可太知道,自己的老师是怎么回事了
孟永财拿来那两壶酒,没一滴浪费,全被他给喝了,边喝便念叨那两首诗,酒喝没了,还拉不下脸来,去找孟永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