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完了。”
在极度的绝望之中,陶性一突然平静下来。被融化的面孔越发干枯,却无法再从中看出一丝悲喜。
终于,支离骇完成血炼,发出畅快大笑。
陶性一已然没有声息,干枯的躯体如雕像般站着。
支离骇单手一挥,带起一阵风。
陶性一躯体遇风化开,如烟般点点消散。
支离骇转过头,视线锁定厉雨舟,笑道,“抱歉,让你久等了。”
“不用客气。”厉雨舟淡淡道,“你准备现在就开始么?”
“不着急。在开始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支离骇慢悠悠问道,“你的名字,是叫厉雨舟吧。”
厉雨舟有些意外,“你怎么会知道?”
支离骇笑道,“这还要归功于苍莲的情报。从他的情报里,我们得知智侠传人已经确定,是一个叫厉雨舟的小子。”
厉雨舟接着说道,“以你对伏渊号的了解,不难从神荼郁垒的变化看出端倪,从而猜到有人具备这里的高级权限。而拥有这种权限的,只可能是智侠传人。”
“而且,看到明王战甲出现在眼前时,我就更加确定这个推测了。”支离骇道,“你,一定就是那个智侠传人,厉雨舟!”
“不错,就是我!”厉雨舟干脆地回答道。
“智侠传人,同时又是邪神传人……有趣,有趣。”支离骇笑了起来,“这么说,你就是……”
话到嘴边,支离骇突然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