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是想他能和许大茂一样当放映员,您这时候是不是就得琢磨着让他熟悉一下,给人家一两块钱找个人带着他玩玩,最起码也得让他熟悉一下,他要是喜欢回来后自己就琢磨,到时候您看看他学习的怎么样了。”
“学习是重要,但是古时候也有一句话,百无一用是书生,光学了有什么用?最起码你得将自己学的知识给用上才行。那时候不能当官,不能教书,不愿意到小地方去做主薄,不能给人家润笔,不能挣钱有什么用?他想得明白活得难!越聪明的人越难受。这才是这句话的由来!”
“现在不还是这样?并且现在更难,您等棒梗回来你问问班里学生的男女比例,问问前面学习好的有多少是女孩子!您还以为这上班光男人上呢?也就是工厂里面这种力气活男人多些,你问问淮茹通讯室有多少女人,问问办公室有多少女人!您问问淮茹让不让小当和槐花上学!”
“就经常来我家玩的那个大嗓门,瘦的和竹竿一样的那女的,您别看长得丑,她就是我们工厂的广播员,最起码是个正式工作。现在这些小女孩长大了少不了她那样的。您看看雨水,现在是在妇联,听说要转到街道上面当个文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