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是最近。
难怪这几天晚上总是能听见远处的烟花爆炸声,看来是附近有人居住的岛屿在庆祝,尉迟想让陈莫迁带她去,在那里救她。
鸢也将纸条塞回口袋,又想到尉迟专门来这一趟,肯定不是只为了送纸条,如果只是想传纸条,让程念想送就行了,他来这一趟,更多的原因是想见她吧。
他能让程念想一再帮他,程念想应该也有告诉他,陈莫迁想带她一起死的事情,他来就是想跟她说——他在,别怕,等他。
鸢也深深吸气,她不怕。
她的男人为了她这么不顾一切,她有什么好怕的?
……
一大早就闹出来的动静,果然引来了陈莫迁,陈莫迁看到又是程念想,单独把她叫进帐篷。
“你又在闹什么?”伤重,失血多,三番四次折腾,还得不到很好的休息,陈莫迁眉心有明显的倦意。
程念想道:“你不是最听姜鸢也的话吗?我去跟她道歉,求她帮我说清,让你不要送我走。”
她反复无常,一会儿和鸢也关系要好,一会儿又想杀鸢也,闹得难看转头就跑,回来却要跟人家道歉求人家说情,她就像拔河的那根绳子,来来回回地拉扯。陈莫迁忍无可忍:“程念想,人生来,贵在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