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头一天看了一宿账册的刘大炮本就精力不济,又忙忙活活地找了一上午的狗,瞌睡虫袭来,便索性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想要睡上一觉。
奈何喜儿却依然赖在他的房间不出去,弄得本想连裤子都脱了的刘大炮也不太好意思,正头疼地想把她给撵出去,就见她怯生生,脸红红地,又把外衣给脱了下去道:
“熊爷可需要妾身侍寝?”说着,那红晕直接就从脸蛋子一路蔓延到了脖子根。
“不需要,我现在很困,也没那个性质。”
喜儿闻言很是失望,又怯怯地追问道:“那爷,用,用不用妾身给您暖,暖个床?”
作为一个一天前还是普通良家的女子,如此卖力的自荐枕席也是真难为他了。
刘大炮则无语地道:“什么天啊,还暖床,我都恨不得搂着个冰袋来睡了。”
“那,那妾身找个扇子来给您扇风。”
说着,却是慌慌张张红红着脸重新穿好衣服去找扇子去了。
而等她好不容易找来了大扇子,又急急忙忙一身香汗淋漓地跑回来的时候,刘大炮却是已经睡着了,也不知是因为太累了还是太胖了,呼噜声却是打得震天的响。
想了想,喜儿还是搬来一个矮小凳子,坐在床边为刘大炮扇了起来,想让刘大炮可以睡得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