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莫宇蹙眉。
“那是因为，他心中已经确定了怀疑的对象。而万家那个夫人，就是在他小儿子出生不到半个月就死了。你以为为何？”
“下咒的人竟然是他夫人？而且是对自己亲生儿子下手？”
冉闵嗤笑一声：“所以说莫家人都是疯子。”
“包括当年太后的妹妹？”之所以这么问，封莫宇是明显觉得刚才冉闵在提到这个妹妹是完全不同的。
冉闵深吸一口气：“好人在莫家都不长命。”
随后冉闵扯出一抹苦笑。
“她失踪了。这是莫家人对外的宣称。所以才有太后替她妹妹的名额。但是谁也不知道真实的情况是怎么样的。”
“前辈觉得她已经死了？”
“即便没有死，但却也活的并不容易。我曾经用玄术感知过，可惜感知不到任何情况。甚至我不能确定她的生死。”
“前辈仿佛很在乎她。”
“是。莫家也就只有她让我心疼了。当年如果没有她，恐怕我早就死了。”
封莫宇给冉闵倒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