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秀山说出这么做,会对鸿天城造成影响,甚至严重到会因此而戴罪在身,从一位名师莫名其妙地就变成了一个有罪之人。
他们怎么可能不怕?
寒窗苦读十年书,为的是有朝一日能高中,榜上有名,光耀门楣。
童考、乡考、会考这些考试,他们止步于乡考、会考的人,大是有人。
可为了帮补家用,不得不选择当名师赚取一笔收入。
当名师教育学生的同时,还有不少时间可以勤学苦读,等着厚积薄发,待乡考、会考之日开放的到来,挥笔再战。
杨夜这么做,创新实施新式教学方式,这份胆魄确实过人,十分之大胆。
可钦佩、佩服杨夜是另一回事,朱秀山辩驳的那些话,让他们心生恐惊,因此而恐惧杨夜也是不争的事实。
虽然没有说出口,可他们心里就是这般想的。
杨夜又怎么可能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