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歌懒理凤雪瑶,于棺柩前双膝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前尘往世,一笔勾销。
见凤天歌起身欲走,凤炎突然抬头,“凤天歌,你就不解释一下么?”
凤炎跟凤雪瑶不一样,他问话,凤天歌自觉有必要好好答一答。
就在这时,一直紧拥棺柩的凤清缓慢起身,双眼红肿,声音低戈,“天歌无错,无须解释。”
“大哥,这件事归根结底都是因为凤天歌,她就算不解释,作为镇南侯府嫡女,她连守灵也不必了?”
越心虚,就越嚣张。
凤炎跟凤雪瑶就是现在这个状态。
“你既知天歌是镇南侯府嫡女,便该知道她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凤清离开棺柩,脚踏重步走到灵前,看向凤炎,“还有,母亲大丧之后,你们搬出镇南侯府。”
浑厚的声音不带半点情愫,凤清一字一句,异常冰冷,惹的凤炎大骇。
“大哥!母……母亲尸骨未寒,你就要赶我们出府?”凤炎当真没想到凤清会说出这种话。
凭什么?
这侯府他从小住到大,为什么搬出去!
凤清未理凤炎,转身走到凤天歌身边,“你先回去休息,这里有为父。”
凤天歌点头,“父亲节哀。”
对于凤清的作法,凤天歌私以为他当是错想了老夫人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