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个在槽边,一个在水中,紧紧地贴在一起。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嘴唇才缓缓离开,柔软的唇瓣微黏着我的唇,连分开都显得无比依恋。尽管怅然若失的感觉如潮水般袭来,我却舍不得睁开眼,仿佛这样才能使唇上的美妙触感保留得更久一些。
我有些害怕,自己竟这样喜欢他的吻。还未回过神来,啊了一声,已被他从水中提起。他转身取下身后架上的毛毯,把我湿漉漉的身体包裹起来,放在火堆边。我的长发湿透了,滴滴地往下落着水珠。他把我的长发总成一束,轻轻地拧干,又打散它们,使之干得更快。一串水珠飞溅开来,有些落到火堆里,轻轻地嗞响着。
我木讷极了,不知道做什么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任他摆布。他待我长发半干,就转身拾起我脱在水槽边的内衣,投进槽里,蹲下身清洗起来。
我像被野蜂蜇了一下,有些张口结舌。他竟然、竟然在帮我洗着贴身衣物吗?
“大汗,我自己洗……”我的声音像是低低的呻吟。现在洗了这些贴身衣物,等下我穿什么呢?
他没有看我,温和地说:“火边暖,你坐着吧。我把你的衣物略洗洗放在火堆上烤干,穿起来又舒服又暖和。”
“你是大汗,怎么能叫你做这种事呢?”我又羞又急。就是寻常男子,也多视为女人洗衣为耻辱,何况是贴身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