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乔软说：
“刚刚姜言行给我打电话，说怀疑你的身份，我不想猜来猜去，软软，我想你有知情权。”
电话那头的姜言行：“……”
完蛋。
咱们小爷恋爱脑实锤了，什么话都往外说。
现在还将自己卖了个干净！
这时，顾妄又恢复了往日的冷厉，对着姜言行说：
“把你刚刚的话，说给我夫人听。”
“……”姜言行无语。
小爷学过变脸吗？
前一秒对乔软，还温柔的不行。
这会儿对自己，像是遇见陌生人一样不认识的冷。
好气！
奈何小爷气场太强，姜言行不得屈服，就将刚刚的猜测再次说给乔软听……
当然，他只说了黑客梦魇调查的人，省略了小爷奶奶曾被刺杀、而救治的那个女医生被梦魇抹掉足迹的事。
倒不是有所保留、或是不信任乔软，而是情况有点复杂，一时间也解释不清楚。
几分钟过去。
乔软内心五味杂陈。
所以，自己的马甲……
掉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不那个黑客梦魇！”姜言行大大咧咧吼过来，“你顶多是懂点黑客技术。”
“怎么可能是那个人？我就是怀疑而已，也没坏心，小嫂子我错了，我不该让人调查你背景。”
“看看你们夫妻二人！合伙虐狗就算了，现在直接将我公开‘处刑’，太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