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周对着我命令的说,听他认真的语气,我就知道这事容不得我疏忽。
我当然不会疏忽,毕竟这件事也是我最先提出来的。
不过看样子二周和西装男,对这事儿也算是用心。
不然他们两个不会想着,进去一探究竟的。
毕竟他们两个最开始表现出来的,就不像是个多事的人。
等待的过程总是有些漫长,好不容易到了傍晚。
说起来我这也算是一整天没吃上饭,这个村子里也没啥能吃的东西。
最后还是西装男出去一趟,带回来了些果子。
说是从后面山上采的,看断眉和二周都吃了几个,我却一个劲儿地摇头。
倒不是我嫌弃野果,主要是把这个东西后山到底哪儿长的。
我比他们还清楚,除了人家坟头,那棵树会结野果以外,剩下的树压根儿就不结果。
那颗树上的野果,之前我也往家摘过。
结果刚到家,野果就被吓爷爷丢了出去,我也被瞎爷爷打了一顿。
从小到大,我挨过瞎爷爷打的次数。
可以说是寥寥无几,毕竟我不是个调皮的孩子。
那次去采野果,还是被其他人鼓捣着干的蠢事。
瞎爷爷也没有瞒着我,直接告诉我。
这野果是人家坟头长着的,说句不好听的,就等于我间接的在吃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