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这种蹊跷之事？”龙昭华颦眉蹙頞，陷入沉思。
“若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会相信。不过……”
说到这，林云染的脑海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但和她方才看到的场景几乎一样。不过她有点想不起来了。
“不过什么？”龙昭华最是厌烦只有一半的话。
林云染努力想要回忆起那个画面，那场爆炸不但将她炸到了这个时空里，还将她的记忆炸了个支离破碎。
“你别催我，你让我好好想想……”云染捂着头，强迫自己去回忆，头有种撕裂一般的疼。
巨大的黑影，光晕，雾气，山林……将这所有的元素拼凑在一起，就成为了——“布罗肯奇景！”
“什么？”龙昭华完全没听懂她的话，“什么奇景？”
“这个就……很难解释了。”林云染颇为为难。
她要是说那个“鬼影”是太阳从背后照射到她身上，投射到雾气上产生的阴影，龙昭华怕是听不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