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皱眉：“诈骗本就是求财，比财还要还大的利益，是什么？”
却见这教授挑了挑眉。
“一个真正有远见的，不会只看眼前的财。如果行迹败露，手段被揭穿，被抓到，还有机会去求财吗？”
秦风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
他单手握拳击掌。
“这人无私的培训了这些人，其实只是制造出了无数人和他类似的人。这人其实是担当不起老板这个称呼，他根本没怎么出力，不过是将诈骗视频反复的教导这些人，偶尔给个建议，他培训这些人的目的只是在找替罪羊。”
杨卿勾唇：“这也是为何一些账号在他们内部流通了。提出这个建议的是这位老板，目的不言而喻。”
因着在现实中很难抓到这人的把柄，就算警方调查，大多只能根据网络，最常见的就是调查这些和女性沟通的账号。既是隔着网络，就算账号壳子换了个芯，一时半会也不会被发现，等待警方发现有鬼的，真正的凶手早就逃之夭夭了。
这人考虑得的确长远，可见是有些小聪明，可是整体智慧并不高。
“这么说来，我们依旧可以从那群账号下手了。”
秦风眯起眼。
“好比那个烈火我心，当初是谁将这个账号交出来在内部流通的，那人就有很大的嫌疑。就是不知道，我们抓的这群人里，有哪些人是使用过这个账号的。”
那群人已经收监，如果要再提审，只能等白天重新办手续了，时间太晚了，秦风也没打算拿命熬这个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