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见赵让又陷入了沉默,却是开口说道。
“嗯?福伯还有什么事?”
赵让回过神来问道。
“少爷,您别怪老奴多嘴,虽然老奴的话您一定不爱听……不过,您可着实是不能再如同昨晚那样喝酒了!”
“这要是在赵家,在咱们那城里,当然会无事。可这里是皇城呐……有头有脸、有名有姓的人和势力犹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万一碰上哪个不开眼的,亦或是和咱们赵家闹过别扭、结下过梁子的,看到您醉酒,那还不是送到手的彩头?”
福伯一口气絮叨了许多。
赵让一直耐心的听着。
这话他的确不爱听。
这世上想必没有一个年轻人,能听得进去长辈的劝告的。
年轻人之所以年轻,就是因为他们有自己的想法。
即便也会三思而后行,但只要他们觉得做这事儿的动机已经能足够说服自己,那他们就回去做!
至于后果……当然也不会和之前设想的一模一样。
“少爷,老奴多嘴了。”
福伯见赵让脸上神色变幻,就知他心里抵触,只是碍于自己的老面子,不好发作罢了。
实际上赵让却是想起了那夜那个诡异的酒肆,和诡异的姑娘。
忘忧谷的忘忧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