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正好为你所用,来对付萧泽了是吗?”宴轻挑眉。
凌画对他笑,“我说过,从来不会让你做你不愿意做之事,但这件事儿,是你自己主动做的,甚至在我对付太子这一局没成之前,如今你若是反悔了,也没关系,我再想法子就是了。反正沈平安不能落入东宫手里。”
“有什么可反悔的?我做事从不反悔。”宴轻放下茶盏,站起身,虽然浑身姿态依旧是懒洋洋的,但他的话语却与他的姿态恰恰相反,“我就是想告诉你,沈怡安若是做了纨绔,那他就是个纨绔,这一回萧泽算计我,我利用沈平安报复回去,与你没什么干系,虽然你得了好处,但,也别想着总是利用我达到你的目的。爷不是谁的剑,指哪打哪。”
宴轻又盯着她补充,“至于沈怡安,他若因为我是你未婚夫而相信我?这就可笑了。我是纨绔。纨绔只是纨绔。”
他说完,转身打着哈欠走了。
凌画在他出门前,语气平静温柔,“不会,你放心就是了。”
她的未婚夫,她瞧上之前,就是单纯的瞧上了这个人而已,除了想嫁给他,做他的妻子,让他成为她的丈夫外,她真没想要他什么别的用处。做谁的剑,指哪打哪更不会,她做萧枕的剑十年,已够心累的了,才不会将他拉进旋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