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范里弗夫人的面她不敢现得不安,如坐针毡一样,直到那女人觉得该离开了。然后她转向阿隆索,用沉重的声音说:
“隆尼,你听见那个女人说的话没有?”
“当然听见了!”
“你认为奥利维尔姑爷爷出去又结婚了?”她问,同样声音沉重。
“我一点也不惊奇,妈。”这个回答并没给她带来安慰。
“如果那样,我们会有什么结果?可怜的孩子,我以为奥利维尔姑爷爷那么多财产会全部归我们呢。实际上——”她几乎要崩溃了。
“也许他只是订婚呢?”阿隆索指出。
“对呀!”母亲说,露出了喜色。”如果那样,这事还可以阻止。唉,隆尼,我从没想到你姑爷爷那么狡猾。他去佛罗里达只是一个骗局,以便不让我们发觉。”
“你打算咋办,妈?”
“我得尽快查到奥利维尔姑爷爷住在哪里。然后就去看他,尽力不让他糊涂。他显然极力不让我们知道这事,不然就回到这儿他自己的房间了。”
“你如何查呢,妈?”
“不知道。这正是让我迷惑的。”
“假设雇个侦探呢?”
“我不敢。你姑爷爷晓得了会生气的。”
“你认为菲尔知道这事不?”阿隆索提示道。
“不知道,那几乎不可能。你知道他住在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