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声慢:“你不去北岸,在这渡口做什么?”
艄公道:“他们的船或许都去北岸,我的船却去不得。”
白声慢道:“我给你五倍的银子,你载我过江。”
艄公摇头:“莫说五倍,十倍也不能带你去北岸。”
白声慢脸色变了变,往四周看,几乎没人,他便起了杀心。
有船在此,有没有艄公又如何?
他从马背上下来,走到江边:“我是朝廷的官员,有要紧事去北岸,若你不载我过江,我可按规矩办你。”
艄公叹了口气:“我的船,真不去北岸。”
白声慢身形一闪落在船上:“你可以不去北岸,但你的船一定要去北岸。”
艄公道:“我这船,除了我之外,别人谁也摆弄不来,因为这常水浩荡,却只有我一人做的生意不同寻常。”
白声慢:“那你不要怪我了。”
一个武岳境的强者,又怎么可能在意一个撑船的普通人,一个御凌卫的指挥使,又怎么会在乎一条人命。
这船太小,放不下那两匹马,反正白声慢也不在意,到了江北,找马并非难事。
他掌心发力向外一推,那船就离开了岸边,笔直的往前破浪而行。
艄公叹了口气。
他不再说话,也不看白声慢,只是站在那发呆一样。
这常水是大河,适合做渡口的地方,必然水流放缓,水流放缓的地方必然更为宽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