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你跑这么快干啥子?我在后面喊了你半天。”
阮轻轻扶着腰上气不接下气,心里想阮大海知不知道江忱在干这个。
虽说工作不分高低贵贱,但是抬死人这种工作还是会让人觉得膈应和晦气。
歇够了气,阮轻轻决定江忱的事等以后再说,她把背包里的皮夹拿出来。
“爸,刚才遇到给我消毒的护士,她说你把钱包掉医院了。”
接过失而复得的皮夹,阮大海立刻打开,看到身份证和票据都在,顿时高兴得很。
“哎呀,我还在想这个事情呢,钱丢了都是小事,这些票据掉了就麻烦了。”
阮轻轻难免心虚,“那你以后把票据放保险箱里头嘛,不要带身上。”
阮大海一边点头一边把皮夹揣进裤兜。
人民医院离阮轻轻家不远,骑摩托车几分钟就到了。
楼下的邻居就是开锁匠,阮大海找对方帮忙开了门,阮大海人缘好,对方说什么也不肯收钱,最后收了一包红梅烟。
回到家,阮大海先将热水器打开。
这年头热水器还是稀罕物,蓄水式的,每次用必须要先加热,用的时候也要省着,不然水会越用越冷。
等水烧热的时间,父女俩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轻轻,你再等两天,等爸爸这段时间忙完了就带你去百货大楼买台新电视机。”
阮家的电视机买得早,是黑白的,屏幕时不时会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