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山忙问,“大夫怎么说的,这伤会留疤吗?”
程安夏垂着眸子道,“不确定,得看治疗效果,主要那药太贵,这二十个铜板可能够擦两次的药。而且我的腿会根据心情所变化,很有可能做出极端的事情连自己也不知道。”
程大山不傻,这意思就是程安夏精神出问题了,不能受刺激,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他有些无力的垂下双肩,沉重的问道:“可有药治?”
“大夫说只要保持好心情,生活规律,营养到位有可能自愈。”程安夏瞄了眼程大山,绞着手指说道。
程大山叹息一声,“这可是富贵病啊。”
一时间,程安夏竟是听不出贬褒。
然后,就见他要脱衣服,展月一惊,“你这是做什么?”
程大山一顿,睨着她道,“脱衣服啊,总不能湿答答背女儿吧,她着凉了怎么办?”
“……”事情好像总会让人出乎意料,前一秒程安夏还以为程大山怀疑她的话故意讽刺呢,下一秒他却要在这种大冷天光膀子背她,心口好像堵着什么,怪难受的。
展月突然蹲了下来,“我来背,你把衣服穿上。”
这又不是家里,可是镇上,被人家看到还不当疯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