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就算他不在乎什么名声不名声,真招呼了自个的打手逼着人认栽,怕也是做不到的。
想到这些,那摆局的老板心里纵然有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也只捏着鼻子给钱了。毕竟,那会儿的经历已经让他意识到,见好就收多重要。若非贪心,在眼前这小两口头一局输了的时候,自个拿了银子就闪人,许还落不到眼下的地步呢。、
现在要是他再梗着脖子硬碰硬,怕是事儿就不是五百两银子能了的了。
于是,那老板不光叫了姑奶奶,还好言好语的把人送走。当然在把人送走之后,他是怎样咬牙切齿,又是如何让人打听刘书来跟林宝茹,心里如何暗搓搓的琢磨着报复的,刘书来一概没在意。
想他混迹赌场多年,什么场面未曾见过,就这么点小儿科他自然不放在心上。
总之,最后刘书来是满足了,欢欢喜喜的拿了自个新赢的五百两银子,牵着自家黑心莲要离开。
“哎,虽然今儿出了口恶气,可想想往后一整年都没得玩了,心里又觉得有些不值当的。”刘书来把手里的银票塞给林宝茹后,就摸着下巴遗憾起来。
经由今儿这一遭,这几日怕是镇上那些设赌局的,甭管是场子上的还是道边里的,都不会再招待他了。要想再玩,恐怕还得要到明年过庙会的时候,再遇上这种打远处来设局想坑人的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