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以后,宋北庭羞于见她,觉得全是因为自己的贪念才造成这一切。
可灵瑶,没有怀疑他,襟怀磊落,坦坦荡荡地说出这一番话。
让他不禁想起了萧山。
那人也是如此,即便当时向他宣扬自己的地位,警告自己别再痴心妄想,也是光明正大,从未使用阴谋手段。
说些气人的粗鲁话。
或者堂堂正正地打一架。
灵瑶从来都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或许,这就是她看中萧山的原因吧,若真的是奸诈小人,如何入得了她的眼。
他很惭愧。
因为自己心里那点心思,在这轻重不分。
“问棠哥哥心里对那贼人可有什么线索?”灵瑶询问。
目前看来,那幅画也没什么大的杀伤力,弄出这谣言是想做什么呢?
宋北庭面色凝重起来。
那日他抱着画回家,将画带到书房看了一会儿,然后收好。
再然后,老宅那边的仆人过来请他,说母亲身子又差了很多,他便急忙过去了一趟。
虽然与父亲断绝了关系,但母亲病重,他也不能不过去看望。
大概在那边待了一个时辰,回来的时候,画便独独少了那一副。
他那个院子只有一个厨娘并两个小厮,都是本分老实的,声称无人进过书房。
房顶瓦片有被撬开的痕迹,可见是进了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