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的手悬在半空中犹豫一下才收回来,转身就进了卫生间。
她摸了摸耳钉,“本来昨晚就差点得手了,遇上个程咬金坏了我的行动,我怕暴露了身份不敢纠缠,只好暂时放弃以后再找机会动手。”
“可惜了。”
“先不说这个了,曲叔现在在哪?”
“哟,小丫头片子什么时候长良心了?居然还知道问候起曲叔来了?”
“少废话,你说不说?不说我自己查了。”
“行行行,我说还不行吗?如果没猜错的话,曲叔现在在南非呢!听说那边又发生了烈性传染病,他在那边做试验呢!”
“怎么还跑南非去了?”
“他是什么人你不比我更清楚啊?一天到晚就喜欢研究那些稀奇古怪的病例,不是养小白鼠就是研究试验细菌尸体,我看,他这辈子是准备跟那些小白鼠过了。”
“龚子扬,你完了!我要把这些话告诉曲叔!”
“余夏!你太阴了吧?这点屁事也值得去告状?姐,别啊一一”
毫不犹豫的掐断了通话,余夏抬头,看在洗手台前镜子里的自己陷入了沉思。
门外有动静响起,余夏拉开了卫生间的门。
除了躺在床上的封逸寒一动也不动外,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