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都同人在屋中打斗,闹出来的动静应该不小。”
几人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看上去年长一些的齐国平站了出来,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我隔得远,没有听到。不过我那会儿的确是没有睡觉,且看到了魏子都晚上下楼了两次。”
池时来了兴趣,“他什么时候下去的,下去做什么?”
“第一回是其他人都闹哄哄的出去了,下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我看到魏子都拿着碗筷,下去拿没有吃完的烤全羊了。那只羊很肥硕,科考即将来了,虽然嘴馋,但大部分的人,都克制住了,不敢吃太多过于油腻的东西。”
齐国平说着,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出来也不怕你们笑话,能缩在这里住着的,都是兜里穷得响叮当的。平时我们吃惯了水煮藤藤菜之类的素食,一下子开了荤,容易不克化,会拉肚子的。”
“魏子都平日里是最端着的,不肯食嗟来之食,他同崔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关系也凡凡。他趁着人走了,方才下去割了肉端上来。”
“你用了一个割字,当时崔江晏的刀还在下面吗?”池时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