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之后，他又补充道：“不过，前者循规蹈矩还算正规，而后者药效虽强，但确有些离经叛道不伦不类。”
“具体如何裁决，还请陛下圣裁。”
就这样，田谷将皮球揉搓一番之后，踢给了曹升阳。
后者似乎也习惯了他这般圆滑，他盯着场上的林凡和那名异族炼药师，又问道：“不论丹药，单论炼药术来说，你认为谁更胜一筹？”
“林凡。”田谷果决说道。
这话他倒是没有半分偏护和违心，而是真真正正的觉得林凡炼丹术的天赋和技术不错。
用完全不同的灵药进行胡乱炼制，仅凭直觉就能将其揉搓成丹，这种天赋就在整个炼丹师协会之中也是没有先例的。
当然，若是硬要说运气，那也肯定占一部分的，不过同样的材料，给一万个人，也未必有一个人能够炼制出来这种胚丹。
曹升阳看了看林凡，又看了看那异族炼药师，最后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由你来评判吧。”
“是！”田谷嘴上答应，心中却暗骂皇帝是个老狐狸，说话做事片叶不沾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