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胜生前为人热心又爽朗,许多长辈都挺喜欢的。
而且那时候刘婶不过二十出头,又刚死了男人,一个人带着孩子被夫家为难,大伯二伯争田地,日子很不好过的。
正是这几户人家的一分善意,让他们在这个血腥的夜晚,救了他们自己。
众人一通忙,总算把刘启明全身的温度弄下去了一些。
刘婶颤抖着身子,哽咽难言,弯腰朝他们鞠躬。
如今儿子对于她来说,比命更重要,她真的再也经不起一次打击了。
众人叹气,安慰了几句便陆续回家睡下了。
赖爷爷留心着墙角的机关,见少了一个,原本想开口同老婆子证明的他却忽然警醒的闭了嘴
他不自觉感到心慌,又疑心为何前头这几户人家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刘启明家这么大的动静,即便不起身看,照那几户人家的脾气,谩骂他们嘈耳扰人清梦才合常理啊。
老爷子推想了一番,自觉心惊不已,两老进门后把大门锁实了,然后他便捂住老伴的嘴示意她别出声。
赖婆婆眨眨眼表示明白,毕竟老头子也不是总胡乱发疯的,还很配合的跟儿子说了刘家是什么情况,从而让事情变得更正常些。
老爷子身子骨健壮,搬了个水瓮挡门,正好白天用水多,还没来得及灌进去。
赖父听见声,疑惑问道:“爹你干啥呢?哗哗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