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把自己藩王的令牌也给了领队的亲卫,不然定州卫的守城将军在看到这么多的蒙古俘虏以后,是否敢开门都是一个值得怀疑的问题。
据朱桂大营一百五十余里的一处蒙古营地内,一声暴跳如雷的声音从帐篷里面传了出来。
“岂有此理,你们这些废物,五万人竟然连明军的一万人都打不过?养你们有什么用?”
一个穿着蟒袍的青年站在帐篷内大骂道。
帐篷内的十几个中年人都低着头红着脸不敢说话。
这两天的三场战斗确实打的非常窝囊,他们现在甚至都不知道是怎么输的。
而且这段时间以来劫掠来的粮草已经损失了三分之一,骑兵的伤亡也不小,要是再这么下去,恐怕草原上的第二场雪还没有下,他们就要被赶回草原了。
“陛下,那明军的打法大异于从前,我们因此才会吃亏,不过我们的兵力还占有相当大的优势,只要后面的行动谨慎一些,优势还在于我们这一边的。”
一位文官打扮的中年人见其他人都不说话,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而从他口中也可以得知,面前的这位年轻人赫然就是北元后主天元帝脱古思帖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