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诉篱涨红着脸不与她对视,点点头,不多时便有别的婢女抬进来木桶,里头的热汤和平日里的不同。
换做往日,她们放下就该走的,今日却是有婢女留了下来,要伺候白诉篱沐浴,说:“少爷说夫人昨晚上累着了,命我好生照料。”说着就要替白诉篱更衣。
白诉篱一向不习惯这些,摆手让她退下,婢女却是执意要帮忙,拉扯之间,本就松散的外衣滑落下来,露出了身上的吻痕。
那婢女看见,笑意更深。
白诉篱觉得自己还未踏进木桶,就要被热晕了,都怪宋不念,说要留下点痕迹,原是要亲她脖子的,白诉篱死活不肯,他就往下挪了挪,正常穿着衣服看不见的地方,方才和婢女拉扯,稍稍滑落就能看见了。
白诉篱暗骂自己被美色迷了心窍,竟然让宋不念干下这种丢脸的事,左右已经被这婢女瞧了,白诉篱也不反抗了,乖乖任她伺候自己沐浴。
这婢女的手法倒是很不错,按摩的力道刚刚好,一番下来,今早醒来时的腰酸背痛通通消失,化为舒爽。
又见她不似别的婢女时刻都是一副十分恭敬的态度,反倒很乐意与白诉篱亲近,渐渐白诉篱也看出她应当不是寻常弟子,便问:“倒是还没问你的名字。”
婢女笑答:“我若说我的名字,夫人一定知道,不知会不会因传闻而嫌弃我了。”她看上去双十年华,姿色算不得上乘,但顾盼生辉之中,别有一番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