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任已经顾不得了,唯今之计,他只能亡羊补牢,不断盘算着脑海里的兵法韬略,想将蜀南军击退。
已经太迟。
杀过来的蜀南军,根本不给任何机会。分抄三路,趁着白甲军仓皇变阵,举刀便砍了过来。
在最后的白甲军刀盾营,被拥堵得无法出击。而前方弩弓和大盾,被堵杀得不断后退。
“我父是白凛,蜀州第一将,我白任,亦是蜀州四大名将!”白任仰头怒喊,“听我令,都听我令,弩弓营却后,刀盾营赴前!兵法有云——”
铛。
一柄怒掷的长刀,撞在白任的战甲上,惊得他一声高呼,整个人坠马落地。
没了白任的指挥,二万的白甲军,变得更加混乱。有裨将想力挽狂澜,但很快,又被侧翼抛过来的飞矢,一下子扎死。
拾了一把刀,窦通状若疯狂,领着蜀南军,不断往前扑杀。
“告诉老子,家里的妻儿老小,要不要吃稻米!”窦通仰头怒吼。
四周围间,一个个的蜀南士卒,脸色蓦然涨红,紧紧跟在窦通后面,提刀厮杀。
一具具的白甲,瞬间染成了红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