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满连连应声,临起身还抓起邻桌的酒壶猛灌,收获了满满一大波白眼。
他们要走了,可忽然有多事的家伙跳出来拦住去路。
“大公子如此戏弄他人,还是在贺宴上,岂不是有违礼数。”
“你谁呀?”曹昂不认识,很想知道跳出来多管闲事是为哪般。
谁知这位“好事之徒”快气炸了,指着曹昂的鼻子骂:“连吾都不记得,孺子不可教也。”
曹昂刚要怼回去您哪位,装什么B,忽见老曹提着大棒摸到近前了,他大惊,眼前这老头绝对不简单,是谁是谁?
啪
他一拍脑袋终于想起来了,是自己的先生,只教过月余,当初讲得是礼,可惜那时候的曹昂是个纯粹的武夫,不上进自然也对这些学问不感冒,记忆力都快删除了,故而现在才不记得。
在老曹的大棒要抽到屁股的时候,他急忙躬身施礼:“见过华先生,方才只是学生的玩笑。”
“呵呵……”华歆胡须抖动着,你觉得老夫会信?
我管你你信不信,只要老曹信就行,瞧着老曹悄然消失,他提袖擦擦汗水,好险。
“你有否听老夫说话?”
曹昂乖乖点头:“不知先生有何教诲?”
“守礼……”
“学生牢记。”曹昂不等他说完就拔腿跑了,被这老货盯上,一通礼教课程能折磨疯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