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蛎讪讪道:“原来是韩非子,失敬失敬。”想起那些密密麻麻的牌位和影子一样的人群,心中很是惴惴不安。
桂老头道:“祖师爷遇害,历史记载是因为他不肯为大秦所用,其实不然,而是……有人瞧上了他的法器。”
桂老头剧烈地咳嗽起来。过了良久,才继续道:“祖师爷临死之前,通过法术召唤他的两个心腹,留下遗命,说务必要找到这个法器。这两个心腹,一个便是我的祖上攰蚨,另一个是他的学生,名叫方候。当时在他身边的,还有一个,”他迟疑了下,“不算是常人,而是…而是祖师爷养的一条蛇,叫冉虬。”
刚才他已经断断续续说什么“冷血野畜”、“蛇属”之类的,公蛎心中便疑惑,如今听他正式说出,还是感到震惊。难怪公蛎对冉老爷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原来两人竟是同类——那么,那晚在沼泽地,他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