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光定定的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她面上划过一抹狠意,凝声道:“言帝封,不管你做了多少,在我心里,我永远是恨你的。”
他只觉心底一寒,茫茫然看不到边际。一双幽深的眸在看了她片刻之后,看向摇船的船夫,道:“靠岸吧。”
今日,纵使在言帝封的精心安排之下,两人仍是不欢而散。
晚膳过后,容枢又来为浅桑诊脉。进了屋子,穿过屏风看到浅桑侧身背对着他,想了想,先将药箱放在手边的桌子上,而后在桌边坐下,眸光看向背对着他的浅桑,道:“今日出游不甚愉快?”其实今日的事情他听沈管家说了,心里是有些想法的。
浅桑身上的被子动了动,而后她将身子转过来,看着容枢,道:“你听说了?”
容枢沉默着点了点头。
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而后掀开被子起身,脸上的神色有些黯然,盘腿坐在床榻上,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道:“容枢,我现在真的很痛苦。”
他知道。纵使不是因为今日的事情,他也能感受得到她的痛苦。
“容枢,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你当真会听我的么?”
她将头抬起,点了点头,开口道:“你说你站在我这边,我现在已经相信了,你说的话,我一定会很认真的去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