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人把那小木盒子送上来,秦旬爽快地就掏出了一卷银票,收下了盒子,还一脸美滋滋的:“那可真是捡到大便宜了,本来我爹还说,预算估摸着要五万两才能拍下来呢,结果谁知道他们到这个份儿上就不出价了!”
萧清然干笑了两声,不知道该说秦旬是天真还是傻,方才叫二万两的时候,分明就已经没人叫价了,只有一个人,再稍微抬一抬,她估摸着二万三千两就可以拿下的,偏生多花了七千两。
不过那是秦旬的事,她也懒得开口指点。
“那可真是贺喜秦公子了!”萧清然笑了笑。
秦旬拍到了丹药,更是胸有成竹了:“反正拍那兵刃,我爹本是预算有十万两银钱,如今丹药那儿省出来两万,就足有十二万了。”
正是说着,管事的已经差人把那兵刃给请了上来,兵刃有戾气,也就没放到展台上,而是放在了一侧的桌面上,桌上有个刀架,来展示正合适。
“最后一件压轴的兵刃,底价得从一千两起!”说着,管事就敲下了小木槌。
秦旬似乎想一锤定音,根本懒得和下面的人叫价,直接让侍女报了个数:“天四号厢,十万两。”
本身好几个跃跃欲试的世家子弟,手里面都已经拿起号牌了,生生地被这十万两给吓得缩了回去,这……这什么人啊?但还是有个胆子大的,举了牌:“十一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