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理,这该是死局才是。
若君呈松折在那个当口,如今也不会惹得陆氏如此忌惮了。
陆氏死死盯着君呈松不怒自威的脸,心中恐惧一浪盖过一浪。
没有人知道当初君呈松做了什么,只知道君呈松的确回京了,也的确带了粮草回去。
而他离京后的第二天,李连章一家四十三口人被尽数屠杀在李府之中。
自此一役,京都再也无人敢算计君呈松,就怕他的砍刀下一秒出现在自己府上。
他的背景和手段无疑是神秘的,而这一份神秘,更强化了他在陆氏心中的恐惧。
“呈松,这是鸿白的媳妇,素来就是个不服管教的——”
“一介女流又如何。”陆氏为自己推脱的话还没说完,沈青鸾漫不经心地打断了她。
“在这侯府,鸿冀能吃饱穿暖、念书识字靠的不正是我这一介女流?侯爷认了这个义子,将他往侯府一丢便再也不曾管过。
好似一个孩子跟边关的野草一般晒晒太阳,吃着露水就能长大。如今见了这活蹦乱跳的小哥儿反倒来指责这浇水松土的人。”
她侧头,露出一个明艳美丽,却让君鸿白熟悉到惊悚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