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泠月也不清楚。
殷少亦是摸不着头脑。
而这第二叩与第一叩之间,也就这心念词相差甚远了。
也许……大概就是这心念词的问题吧。
“嗯。”
王满修闭眸轻舒一息,平缓了下胸中的痛楚,淡淡答道:“小生也是这么以为的。”
“泠月姑娘。”
他再回过首,望着月光下、绵床上的那一抹旖旎姹紫,犹豫片刻,启唇问道:“始皇帝……就没在文中做些注脚解释什么的吗?”
便是见鸩泠月轻轻咬着薄如桃花的唇瓣,蹙眉细想片刻,终是摇了摇脑袋,眸含几分歉意,小声道:“没有……至少妈妈让我背的部分里,没有写。”
白衣闻言淡笑,脸上非但没有露出失望的神色,反倒多了几分释然。
“始皇帝就是始皇帝哪,总是喜欢不把话说全。”
他笑叹一声,扬了扬唇:“就连让小生传个话,都三番五次地,就是不肯说要究竟要传给谁……也不知小生最后真的传达到了没有。”
言谈间,清风吹拂,将床上的白茅草拂得稍有摇曳。
见王满修神色间没有多么难过,鸩泠月也扬唇露出了几分友善的笑意,附和道:“是呀,那个人本就是这样的……妈妈以前同我说些些那个人的故事。按妈妈的话说,那在外人前不可一世的人间玉皇呀,其实就是个害臊腼腆的青涩鬼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