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还没和李灿承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见过未来婆婆了。”辛静总结道。
“你还扰乱了未来婆婆的课堂。”寝室长接话。
“你还收了未来婆婆的袜子。”
施玉洁说完,众人抬眼看了下苏蔓挂在床围栏上的袜子。
“我,罪大恶极!”苏蔓两只脚弹了弹,像小朋友在地上撒泼打滚那般。
“那李灿承的爸爸是谁?”辛静问。
“我见到他爸爸的那一刻,比见他妈妈更想表演原地去世。”苏蔓回答道。
“也是老师?”寝室长合理推测道。
“那倒不是,是和我爸爸有生意往来的,就在去年十月,我去给我爸爸送份文件,那个叔叔当时也在场,然后就开玩笑说,他儿子也在A大,可以介绍让年轻人认识认识。”苏蔓想到这里,真是欲哭无泪,这世间最不缺的就是真香现场,“然后我就说,我想专心学习,谢谢他的好意。”
最痛莫过于打脸,最悲伤莫过于拒绝了明面上的相亲而后私底下又把人家儿子给霍霍了,最惨莫过于见家长然后发现和家长双方都曾经有过“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