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胜之术一事还未查明,除了要上朝的成安侯,所有的侯府主子都齐聚一堂。
就连李承楷也坐在轮椅上被推了过来。
李老夫人还未到,众人默默等着,都没心情说话,江舒窈坐在黄花梨木云纹圈椅中垂头细思。
昨夜最后,她同李偃珩说到侯府的厌胜之术一事。
听到自己被扎成了人偶,还被烧焦了面孔以后,李偃珩有些讥讽地摸了摸脸上的银色面具,淡然道。
“此事到我这儿便结束了,不会再往上走,陆长风是我的人,你不必担心被侯府牵连。”
他知道江舒窈找他便是担心此事若真的上达天听,天子震怒,侯府会举族覆灭。
她这个尚未和离的世子妃当然也难逃一劫,而他说过,自己会保护她。
听了李偃珩的话,江舒窈便知此事已被他摁了下来,再难被拿去做文章。
然而李家人不知,此时还担忧着若皇上知道了昨日的事,他们是否会落得一个与陈河洛家一样的下场。
李老夫人进屋后便又如同昨晚一样,勒令门窗紧闭、不留下人。
“祖母,此事实在是荒谬!”
李承楷听了昨日前情的简述后,立刻大喊冤屈。
“那匹布是我为雪仪购的,可她为何要诅咒我与父亲还有大哥呢?她怀了我的骨肉,难道还不希望我们家好?绝对不是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