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畅他们在附近篮球场打球。”
……
“长璇,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
……
短短一分钟,他两重人格反复变换。
戚长璇全身发寒。
这个晚上,戚长璇辗转反侧一直睡不着觉。
程逾巳的状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越来越糟。
那个她一闭上眼就会反复出现的梦境,与长剑的故事重合度惊人的高。
博物馆的长剑,程逾巳心口的伤疤。
她忧心忡忡。
第二天。
程逾巳一整天没有来上课。
李畅开玩笑道:“他肯定是想逃避交游记。”
坐他前面的崔笛子回头惊讶地问:“游记是今天交?”
李畅耸耸肩:“不然呢?”
崔笛子吓白了脸:“完了,我以为是下周交,还没写。”
她翻出作文本,打算现在就写。
“急什么啊。”李畅懒懒散散地抖着腿,“我也没写呢。”
戚长璇看着身后空荡荡的座位发了会儿呆,然后才端端正正坐好开始写游记的结尾——
“每一样古物都承载着一段历史、一段记忆,是美好的也是遗憾的。”
她想起那柄长剑,继续写:“他们的故事流传千古,而某些人长期追逐的答案,或许就蕴含其中。”
写到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写什么,只觉得脑子里一团糟,索性就这样交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