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姑娘颤巍巍的走到贤王跟前,乖乖的跪下来,“大爷。”
贤王弯下腰。
带着扳指的手,捏着小姑娘的下巴,用力的抬起来,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一番。
不由得感慨了一句,“真是像极了,你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吧。”
那小姑娘感激涕零,“多谢大爷。”
当天下午。
贤王就给开了苞。
让贤王不可思议的是,做过了那档子事,没了处子之身,这小姑娘藕臂上的守宫砂依旧还在……
他忽然迷茫了。
——
还没到大理寺的下值时间,江谨言就回家了。
秦九月刚刚种完了几棵小芦荟,听到声音,转过头就笑了,“怎么?刚当上官就开始搞起擅离职守这一套了?小心别人去投诉你。”
说着。
放下了手中的小铲子。
站起了身。
江谨言脸色有些不太好。
秦九月心里紧了一下,莫不是出什么事了?
她迅速走到江谨言面前。
正要开口,嘴巴张开,第一个字要突出来的时候,江谨言忽然按住秦秋月的肩膀,微微的矮了矮身子,夫妻两人的目光落在同一水平线上。
江谨言认真的喊了一句,“九月。”
秦九月嗯嗯两声,“我在的,怎么了?”
接下来要说的话,江谨言觉得有些难以启齿,过了半晌,秦九月已经开始用目光做无声的催促了,江谨言才低声说,“邹月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