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轻哼,“说的跟真的似的,我不信,若你真这么容易因我扛着你就被你手下的人笑话没有威信,那你早就不必做他们的主子了。”
凌画气。
这个人是什么品种,谁来告诉她?他怎么就不按常理出牌?
她又不想说话了。
宴轻又走了几步,眼角余光扫见凌画一脸心如死灰,蔫头耷拉脑,总算看她顺眼了些,将她从肩上滑下,背在了后背上。
凌画:“……”
她小声哔哔,“你这样背着我,要身子再弯一点儿,你的手再往下一点儿,我都跟你说了我屁股破皮了,大腿内侧破皮了,你按到了受伤的地方了……”
宴轻手僵住,身子僵住。
凌画心里暗笑,斗智斗勇她就没输过。哼!
宴轻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怀疑地问,“你真的不能走吗?”
凌画可怜兮兮,“你有没有点儿常识?骑马受伤的人,双腿都打颤,走一步就磨的疼,怎么可能走的了,疼都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