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方想年没忍住。
第一次时,杨夏弯了眉眼看他,白生生的手在他面前晃的时候就没忍住。
然后便是第二次,那药渣在杯底甚至没来得及化开,他便始于埋进骨血的兽性和前一夜的食髓知味,将人榨干。
任由她哭嚎,任由她哽咽,任由她哭肿了眼。
任由事事从那一刻开始偏离了轨道。
他就是没忍住。
这是深埋进他骨血的两个秘密,他不敢说,也不能说。
因为不管哪个,都是在毁人。
前者,毁了夏杨唯一的血亲和深爱的人,后者……毁了杨夏好好活下去的希望。
若是知道,方想年也喜欢她,那么一切便都扭曲了。
他亲手看顾长大的孩子,后半余生就真的毁了。
杨夏迷迷糊糊间被弄醒,接着便彻底醒了。
因为方想年很凶。
像是饿了很多天的狼。
杨夏数次想说话,但是开不了口,因为嘴巴被方想年单手捂着,只能昏昏然,陷入一片黑暗。
方想年汗淋淋的抱着杨夏去洗。
胳膊疼,腿也疼,但是都赶不上心脏揪着疼,一下下的,像是在被千刀万剐。
杨夏隔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初秋的中午有些热,她小声嘀咕,面前就多了一个扇子。
杨夏问为什么不开中央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