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浪故作惊讶道:“哦?你说这些刺客全都是你一个人指使的,其他人全部不知情?”
李厚才艰难的点头,其余人赶忙求饶,甚至有些侍女直接使劲的磕头求饶,头上沾满了血迹都不知疼痛。
太史慈喝道:“混账东西,王上待你不薄,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出实话?”
李厚才磕头呜咽道:“王上,贱臣有难言之隐啊。”
“贱臣虽然是刘亦的绣衣使者,手下负责十二人入东安城打探消息收集情报。但每每想到王上恩德,便心生反悔。”李厚才缓缓说道。
听到这里张浪就有些好奇了,一个奸细还有反悔投奔他人一说?特别是终究要有一战的死对头。
“那刺客在王府行刺一事,你做何解答?”张浪捧起一盏茶吹了一会轻抿说道。
“我等下人,总有人思取高官厚禄,我曾经劝说过他们。可他们说刘亦对他们说过如果取得王上人头,世世代代永享富贵爵位。”李厚才解释道。
“王府大婚当日他们行刺的计划你可知道?既然你想就在东安城为什么不早日投诚?”张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