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痛苦的神色在眼底一闪而过,开阳君主目光复杂,几番欲言又止,似是在隐瞒着什么。
顿了片刻,开阳君主没有解释,直言道:“对于一个王朝来说,没有什么是比稳定更重要的。”
“和家国天下相比,任何人的性命都微不足道。”
“为了这件事,你怨恨了我十五年,我理解。但是身为一国之君,我必须这么做。”
“你现在不会懂,但是等你未来登上王位便会明白,天下间任何人都可以自私,可以有软肋,只有君主不能。”
赵飞宇闻言嗤笑一声,只觉得他的理论狗屁不通。
一个高高在上的掌权者,为了稳固自己的权力地位,不惜牺牲妻儿,竟然都能被他说出这么一通冠冕堂皇的道理。
冷目看着开阳君主,赵飞宇嗤笑道:“你不必废唇舌了,我虽然被逼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但我对你的位子没兴趣。”
“赵飞华与我同父异母,又是你长子,你的位子应该留给他。”
开阳君主闻言眉头微皱,摇了摇头:“赵飞华虽然有野心,但是并无才能,若将大位传给他,王室将朝不保夕。”
说到这里,开阳君主轻轻一叹:“宇儿,你可知为何我不惜以这种方式让你回宫?因为我的修行已经到了极限,难以继续突破,大限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