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笑犹如平地惊雷，李梦飞脸色瞬僵，目光锋锐，江楠连忙道歉，“我一下没忍住，见谅。只是我家队长的粉丝都不止砸这点钱，李总未免太小家子气了。”
被说成是小家子气的李总脸更黑了。
方方适时道：“李总，多谢款待，我们就先回去了，合作的事再说吧。”
李梦飞差点没被气乐：“闹成这样你还指望我投钱？”
方方心平气和：“我是给彼此留个面子，不想事情太难看，你非要我直说这点钱老子不稀罕？”
章十九：夜袭（1）【小改】
从包厢出来，老范神清气爽，冲方方竖起了大拇指：“从今天起我真要对你刮目相看了，方哥，你最后那句话太有气势！”
方方插着腰，气呼呼道：“我也没想到这个贱人会这么阴险，还骁哥的粉丝……我呸！”
叶骁然：“李梦飞是水月的粉丝。”
“啥？”方方尖利的声音就差刺破天花板：“你怎么不早说？！”
叶骁然无辜：“我以为他迷途知返，发现NI没前景才找你。”
方方一口老血吐出来。
老范痛心疾首：“是水神的粉丝就合理了，怪不得人想收拾你，你看看你平时做的那些事，简直丧心病狂！”
以前把人按在地上碾压，现在又各种嘲讽攻击，私下还把人当傻白甜骗得溜溜转……这一桩桩一件件，就不是人干事！
小渊：“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叶骁然：“现在是一致对内攻击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