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想他离京的事,换作以前,大不了委婉地表示怅然。如今好处立竿见影地体现出来,她可以放开了抱怨。勾着他的胳膊扭了扭身子道:“你要去多久?怎么偏是这时候呢!换了别人去成不成?”
他被她摇得骨头都酥了,心里只是暖起来。难怪那些新婚燕尔总是依依不舍,这会子也算体会到了。从没觉得烦琐的公务这样叫人生厌,她拖动他倦怠的心。仿佛困住了双翅,不得高张,只想同她在一起。
“你乖些。”他笨拙的宽慰她,“我半个月就回来的,回来后再另寻住处安置你。我的女人,不能住在蓝笙的产业里。”
他把她当成私有物品,半点不愿给人觊觎。她脸上发热,羞涩地嘟囔:“谁是你的女人!”
他知道姑娘家面嫩,借着月色看,她垂着眼,长长的睫毛覆盖住了双瞳,羞答答的。他像是乘上了船,一浪高一浪低地抛着。禁不住起身坐到床沿上去,她愈发窘迫了,脸上的笑意却一层层泛起来。故作大方地让进去些,在他手上一捂道:“这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