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齐,他只认母妃。
“护法危险吗?”容祁忧心看向凤天歌。
凤天歌摇头,“我没有危险,有危险的是邢西,难得邢西肯为平王作出这样的牺牲,还有,邢西之前在鬼市替赖勇将一个人的任督二脉打通,他虽未看到那人面目,但就那人身形体魄以及邢西当时的感应来说,是顶尖高手。”
“会不会是鬼市新主?”容祁蹙眉。
“难说,亦或者与无极门有关。”凤天歌并没有因为顾北川入狱而有任何松懈,她知道这场仗,还没有打完。
雅间一时沉默,凤天歌思绪飘到无极门。
对面,容祁视线下移落于双手中间。
他咬牙,手中力道越发收紧,似在犹豫。
终于,在凤天歌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容祁突然站起身,举起手中一物,“歌儿,嫁给我。”
是金簪。
那是一只镂空的金簪,簪身雕琢着栩栩如生的彩凤,簪头坠着点点紫玉流苏,一枚如紫薇般悄然绽放的紫色玉石闪烁着淡淡的光芒,绝美中端的一派飘雅出尘。
凤天歌闻声转身,视线当即被那只金簪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