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枭咔嚓点燃了一根烟,烟在黑暗中忽明忽灭,好闻的雪茄味儿散在房间中,他嗯了声,沉默了好久,没区别打扰盛知音的好眠。
等烟灭了。
地上落尽灰烬。
祁枭那颗几乎要跳出嗓子眼的心,才归于平静。
他刚刚是真的有些失控了。
为什么失控,连他都不知道。
那种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异样感,又是在她温声细语的情况,他真的有些丧失理智……
天知道,他刚刚有多么紧张。
后半夜,二人就这么各自睡各自的,躺在一张床上。
清晨。
第一缕阳光照入病房时,祁枭还在睡。
盛知音已经起床换好衣服了,当祁枭睁眼时,看到的第一眼就是盛知音穿着一袭雪白的长裙,裙摆上以苏绣绣着栩栩如生的白色蝴蝶与雪绒花。
她背对着祁枭,似乎没有察觉到祁枭已经起床了。
她倒了一杯温水,走路时裙摆摇曳生姿,配上她不堪一折的细柳腰,是说不出的气质与韵味。